*我把自己的第一次 真人同人 獻給竜太朗了((字幕縮小的用意太明顯了吧!!!小心被其他海月打!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因為這次的文很長所以我遲到了四天!! (跪

*原本對寫文就不太在行,但我為了這次的賀文真的有努力了很多,

希望大家會喜歡(正經合掌

*祝竜太朗37歲生日快樂!!(這應該放在最前面吧?!

 

                                                              

                                                                                         

                                                 Childish  中山明 x 有村竜太朗 

   

 

 

 

從沐浴於童年開始,就一直覺得擁有生命是世界上最棒的事了。

在輕聲呢喃的空氣中哼哼唱唱,悠閒地注視著純樸的稻穗微微搖擺;

騎單車時與風並駕齊驅,它在我耳邊狂嘯,急躁地吼著"快認輸吧笨蛋";

或是在鮮豔密麻的文字雲堆中不停的潛水換氣,奔跑得不亦樂乎。

時間也一樣,印滿了我燦爛喜悅與陰暗憂鬱的腳印。

   有時溺水之魚般的矛盾;有時滾燙熔岩般的憤怒;有時即逝流星般的不甘。

  一切就像是永不枯黃的葉與永不陳舊的相片,被有限的心靈與記憶保存著。

  持續著活與成長。 然後,遇到戲劇性的轉捩點,

 

 

  成立了樂團。

  感受到了更多"陰陽",更多"Positive and Negative"。

  鼓手頻繁替換的失落,和吉他手多次的衝突

  寫歌靈感想要破繭而出的興奮,彈奏吉他與開嗓高歌的快感

  全都是在自己人生不知道佔了幾分之幾的大塊拼圖    Plastic Tree.

  在某種時刻,更是會讓自己深深的感觸"世界在撼動"。

  Live 演唱會

 

 

 

 

 

 

  淋漓,淋漓的汗水如無刺的荊棘般,佈滿了全身,偶爾會落下幾滴。

  即使自己用著被人形容輕柔,縹緲的嗓音低詠慢歌,他仍然感受到的,

 體內深處的高昂靈魂,正竭盡力地嘶吼。

 血液,心臟,隨著小健的擊鼓聲震動;呼吸,情感被明的吉他和隊長的貝斯

催化得幾乎失去控制。右額的瀏海浸滿了汗珠,使右眼的視線幾乎模糊溼透,

這更讓左眼顯得更加明亮。

 

  因為想要清楚看著。

  看著大家。

  看著自己。

 

  雖然看不見背後,但歌曲的曲風逐漸由溫柔轉為狂野,節拍增快,四肢隨之舞動。

  接著,試探性的輕輕旋身────

 

 

 

 

  看到了喔。

 

 

 

 

  雖然只有短短的兩秒,但敏銳的我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得意的心理。

 

  笑了呢,即使是小得可憐的弧度。

 

 

 

  嘻。

 

 

 

  滿意的旋回原位,炙熱卻不燙人的空氣重新灌滿了身體,

  再度全力感受每一刻的無可取代。

  濃烈透明的音樂與舞台。

  海月們的笑容與淚水。

  一切都過於真實,就像夢境一樣。

  ───不論是哪個,我都存在於其中。

 

 

  最快樂的。

  最喜歡的。

 

 

 

 

 

 

 

 

 

 

 

 

  Live後休息室

 

 

  只有三名成員。

 

 

  「....................................人呢?」不耐煩的沙啞聲帶,

  輕震出平板的兩字,中山明冷著一張臉打破沉默。

 

    ───── 但天曉得他心裡在想什麼。

 

  輕撫著貝斯的長谷川隊長搖搖頭。

「剛剛......竜太朗君好像跟著幾名工作人員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有些疲倦的鼓手健挺起痠疼的脖子回答,糊掉的黑眼妝讓他看起來就像

挑燈夜戰了好幾晚的苦命考生。

皺皺眉頭,演唱會一向是挑戰體力極限的盛大嘉年華,剛才看到那小子

全身溼透的像是經過一場豪雨洗禮,哪來的力氣再供他到處瞎晃……

 

  「他是跑去哪......」

 

  一句話就像召喚咒語,「砰」的一聲,休息室的門被暴力的撞開。

  主唱竜太朗雙頰潮紅,路走得東倒西歪,嘴唇不停的蠕動在咕噥著些什麼,

  雖然他現在十足純真兼誘惑的表情足夠讓粉絲們尖叫昏倒,

  但樣子卻活像個醉漢......

 

 

  

   .......................................沒錯,他喝醉了。

 

 

 

  「慶功宴不是還沒開始?」頂著熊貓眼的小健疑惑。

  相對於反應正常的鼓手,另外兩名團員卻直勾勾的盯著自家主唱。

 

 

  說起來......好像還沒看過富有文學修養的有村竜太朗發過酒瘋?

 

 

 竜太朗口中原本模糊不輕的咕噥逐漸轉為清晰,

「很大的風呢......紅...嗝的線......」

「弦月的杯後..嗝毛透鷹......唔嗝......綠色的嚼踏車......

 輪迴窄世成你......被溫柔的荒言欺便......呵嗝......」

  用愛歌成癡來形容還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我也會...變得跟夜晚相同的溫度...嗝,掰托,當我是冷血性動物,說變就變啊...」

  ..........前言撤回,怎麼開始吐槽起自己的歌來了...

 

  戲劇性的,竜太朗像是魁儡般,被牽線似的身體往後用力一甩,

 硬生生的轉了過去,面對著中山明,迷濛的眼睛眨了眨,閃耀認真的光芒。

 

    支離破碎的歌詞被輕輕吐出:

  「無法忘懷,呃嗝…你嗝…的聲音,每一個神情,和編織的……」

    中山明的臉一僵,下一秒卻立刻軟化了下來,

    胸頭深處溫暖的搖盪不已。

 

  

接著,竜太朗雙腳一軟,額頭直勾勾的朝中山明的衝撞了過去……

  

 

  還真是………… “羅曼死”?

 

「咚!」清脆的一響,一記完美的親密接觸之後,

竜太朗的頭又往對方柔軟的頸肩倒去,就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顯然是去找快遲到的懷錶兔子夢遊美麗世界了。

   

  可是對中山明來說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幹!去他媽的撞那麼大力是想毀掉我的腦袋嗎!!!」

捂著頭哀嚎出強烈的痛楚與怒氣,只差沒有崩形象的在地上翻來滾去。

  隊長與鼓手兩人相當有默契地同時轉頭,牙齒死死的緊扣下唇,

辛苦的忍笑,就怕在乾柴上加一把烈火。

「噗…唔咳,明君,反正竜太朗君也喝醉了,

我們就先回飯店,慶功宴就延後吧。」冷靜的隊長除了掩飾忍不住笑的破功,

也給予了對這情況最合適的建議。

  「白痴混帳加三級有村竜太朗……」

  中山明隱忍著仍作疼的額頭,右手一把抄起吉他箱與深色的隨身包,

然後下意識地扭頭看著仍舒舒服服躺在自己肩上的打呼嚕小黑貓。

  現在的姿勢十分的彆扭好笑,竜太朗的前半身緊緊貼著中山明的胸膛,

雙腿像游蛙式般地向後彎曲打開,雙手從明的雙肩滑落,垂掛在他的腰部旁。

 

  「………………」沉默與猶豫充斥著些微發熱的腦袋。

 

  最後妥協似的,左手一個翻轉施力,揪住竜太朗胸口的領子,將他整個人提起,

粗魯的甩上自己的背,稍稍驚訝於對方比自己輕上許多的體重,

 

「走了。」

 

 

 

 

 

 

 

 

 

 

 

 

  暈黃的燈光喚醒沉重的眼皮與減淡不少的睡意。

  一睜開眼睛,劇烈的頭痛就如狂怒的海嘯般襲來,

逼得躺在床舖上的人不得不再度關閉眼睛,五官痛苦的緊縮成一團。

  「嘎啊……頭好痛喔,搞什麼……」發軟的右手無力的撫上額頭,輕輕搓揉,

  「??!!」意外地搓到突起物。

  「你醒了。」聲音響起,竜太朗反射性地立刻轉頭,看見明坐在床邊,

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他無語了幾秒,「我為什麼在這?」

  中山明搔了搔深金色的頭髮,眉頭緊縮,似乎在找尋最適當最簡短的字眼。

  「你喝醉了,所以慶功宴延後,先回來飯店休息。」

  「什麼?!那我的辛苦豈不是都白費了?!」竜太朗大叫,

甚至驚訝的坐起身來,但又敵不過強烈的暈眩感而倒了回去。

  「辛苦?」中山明語氣有些尖銳的問到。

  「對啊,千野君在準備慶功宴用的酒,我就順便跟過去試喝……」

竜太朗怯怯生的邊回答,邊注視明的臉部變化,嘴唇在說話的同時噘起與縮緊,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做錯事孩子的表情。

 

  毫無預警的,堅硬的指關節敲上竜太朗額上的小腫包。

  「唔啊啊!!」不同的角色重演了同樣的戲碼,換成躺在床上的人捂著額頭慘叫。

  除了緊緊按著劇烈疼痛的腫包,兩手的拇指也蜷著耳邊的鬢角,試圖分散注意力。

  「白痴混帳加三級中山明你搞什麼???!!!」攤在床上的竜太朗就像隻被關在籠子

裡的老虎毫無反抗力,怒火沖天的嘶聲吼叫,卻被一個動作止住了怒氣。

 

  中山明豎起一根手指比向他的額頭,上頭不可思議性的也有一個和竜太朗

大小幾乎相同的腫包。

 

  「……咦??」愣住了的竜太朗只發出了一個單音。

 

  「該發火的是老子才對吧!!演唱會後不見人影,搞半天是去喝酒,

然後又他媽的喝醉撞上我無辜的頭,最後還得把你背回來,

“辛苦”的到底是誰啊?! 啊?」中山明語氣提高了好幾分,像是訓誡小

孩的老媽子,唯一的區別是老媽子不會指著自己的額頭(用中指)。

  奇怪的是,十次中十一次會反駁的有村竜太朗這次卻呆呆的盯著眼前的人,

完全不發話。

 

 

  沉默的直視了良久, 「咦??你背我回來的?」

  竜太朗表情驚訝的就像是在說“咦?中山明先生你從吉他手轉行當卡車司機了?”

  「對啦!累得要命把你扛到車上,然後下車之後又扛進飯店,知不知……」

 

 

 

 

 

 

  「謝謝你喔。」

  「…………?!」簡單的三個字加上一個語助詞成功的打破中山明的碎碎念魔咒。

  「你剛剛說什麼?」

  完全令人不敢置信,通常吵架就像頭文字D在尬車一樣的兩人,

現在卻有一人先煞住了車。

  「我說,謝謝明君把我背回來。」見到自己澆熄了對方的怒火,

於是逐漸露出笑顏。

  「……………以為一句 “謝謝”可以免除 “對不起”?」

  「哎,我都不知道你會讀心術。」

  「頭腦簡單的小孩子。」輕聲嘲弄。

  「哈哈哈,明君你的腦袋也接受,唔……!!」原本咯咯輕笑的竜太朗突然止住了笑聲,

被些許乾燥卻溫暖的唇印上,它像擁抱情人似的緊緊貼著,

舌尖的探索與輕觸使得竜太朗原本因驚訝而睜圓的眼睛,享

受般的緩慢閉上。

  接著,轉移陣地朝頸子襲去,囓咬與舔吻使得他纖瘦的肩膀

有一下沒一下的顫動,然後,忍不住地再度燦爛的笑了出來。

 

「到底是誰在以前整天都想找我幹架,討厭我討厭得要命的啊。」

 

  這句話明顯讓對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也僅止一秒,

 

低沉的嗓音在竜太朗的側耳響起,

「 “世界是由孤獨組成的”你那個時候的態度的確是令我火大……」

訴說著討厭的往事,中山明卻不免微笑。

  「啊啊,那明君還是很討厭我的嘛,因為現在的我仍是這樣想的。」

話雖如此,但語氣卻輕鬆得像在談論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然後,他又輕聲開口,

 

 

 

「可是啊……」

 

 

 

 

 

 

 

 

 

 

  記憶的摩天輪,旋轉著,旋轉著…………

 

 

  加入plastic tree, 直覺上來說這會給自己一段豐富得超乎自己想像的人生歷程。

 

  26歲的中山明是這麼想的。

 

  仔細審視著隊長長谷川正,鼓手大正谷隆,以及精神領袖,主唱有村竜太朗。

  不解的是,這個小自己兩歲的主唱身上似乎閃爍著非常熟悉的光芒。

 

  孤獨。

 

 

 

  但接下來的幾個月,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完完全全的大錯特錯。

  作曲與作詞是他和隊長負責也就算了,

  逃避與自己對視的眼神。

  公式化的演出討論。

  總是低著頭,沉默地與自己擦身而過。

  和隊長討論曲詞問題倒是認真無比,氣氛熱絡得彷彿被音符與文字圍繞。

  連跟隆都見他們開心的聊過兩句。

  以大眾角度來看柔美與文學兼具的歌,對不喜歡竜太朗冷漠態度的自己來說,

  雖然有點殘忍,不過

 

 

  好虛假。

 

 

  或許不該這麼說,也可能是自己有理的鬧脾氣情緒所致,

  換種方式來講,

  就像是有村竜太朗擁有雙重人格一樣,熱情無比的遨遊在自己的世界中

  對現實,錯了,對我這個樂團成員卻不聞不問。

 

 

  火大。

 

 

  好幾次怒氣衝破了臨界點,直接去找那小子宣戰,卻都被正阻止了。

  每次,都會瞥到他躲在正背後,用著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我。

 

渴望”

 

  第一次碰到這種奇怪又令人討厭的人。

 

 

不可思議的,我們就像有該死緊密的連結般,一起(這詞似乎有點牽強?)

撐到了舉辦演唱會,讓大家看見我們引以為豪的音樂,   Live.

 

 

 

 

 

 

 

 

 

 

  燃燒,燃燒的情緒如有刺的玫瑰莖般,緊緊地束縛住我,

  偶爾灼傷些許作疼的皮膚。

  在氣氛高漲的演唱會中,我們每個人都卯足了全力。

 

   我看見了。

 

  那個混帳到了極點的有村竜太朗,用著我從沒看過的激動表情高歌。

 

 

 

  幹。

 

 

 

  他把眼神放在我身上的時間,甚至比放在粉絲身上的還要少。

  清楚的感覺到,我原本靈活的手指變得越來越僵硬,

  雖然彈奏出來的音樂仍然在瘋狂的跳躍。

  我的表情沒有一絲笑意(雖然本來就不常笑),

  我透過過長的視覺系瀏海隙縫,偷看著那小子。

 

  真的有一股想直接把手上的吉他往那個笨蛋主唱擲過去的衝動,

最好是能打重他的頭,看看能不能把他打清醒一點。

 

  不過想也知道不可能,我才不想因自己的自私而毀掉這個演唱會,

毀掉工作人員的辛苦,毀掉所有粉絲對我們的支持。

 

 

 

 

 

 

  我不是幼稚的小孩子。

 

  ,真的該了結了,這種令我痛恨到了極點的關係。

 

 

 

 

 

 

 

 

 

   演唱會結束後,我故意跟著那傢伙走同樣的路,本來以為他會發現,

但因為我和他保持著固定的距離,腳步聲也小心翼翼的控制,所以幾乎是過了

三分鐘他輕輕的側頭才發現我的存在,然後才欲蓋彌彰的將頭轉回去,裝作不在意。

 

但我絕對能想像他現在的表情是怎麼樣。

 

 

 

  糟糕了,有點想笑。

 

 

 

 

  「啊,」他發出聲音,我立即將注意力鎖定他。

 「剛剛那邊有飲料販賣機,我突然想喝可爾必思……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

還是在對我說話不對!!他想逃離現場!這隻小狐狸!!

 

  我表情冰冷的攫住他的手,開口:「剛剛那台飲料販賣機只有礦泉水。」

  我在說謊,但我也可以保證沒有可爾必思。

  我強硬的將他往前拉著走,竟然也沒有反抗,我轉頭想看他的表情,

卻發現他的臉就像木偶一,一直保持不變同個表情,            驚愕。

 

  

  最後,我ㄧ手將他推進一間空的休息室,上了鎖。

  

  「不准逃,我要跟你說清楚一切,混蛋。」

 

  他仍一臉呆滯的看著我,很好,他耳朵沒有聾掉就行了。

  

 

  「你,到底對我哪裡不滿?」我冷冷的問。

 

  周圍空氣全凝結了起來,但濃重暗沉的氛圍卻完全不讓我覺得喘不過氣。

  尖叫,它在歡呼尖叫,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尖叫著訴說今天會有大改變。

 

  ………」驚愕的表情消失了,臉部線條卻仍是僵硬,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冰冷的撲克臉直視著我。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直視我。

 

 

  我解讀不出他的情緒,說是撲克臉好像有哪裡不對,,我想起來了,

每一次想去找他幹架被正制止後,他露出的那種渴望表情,好像還摻雜著

其他東西,我注視著他的瞳孔,不知為何相當有自信的認為裡頭隱藏著什麼。

 

  接著,他輕輕開口:「世界是由孤獨組成的。」

  我靜靜的傾聽,完全沒有反駁,本來以為自己會覺得搞什麼啊,

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在走文藝路線,也許就是因為我知道有村竜太郎是個

與眾不同的存在, “藝術不是包覆他的亮麗羽翼,而是他真正的本質

 

「對我來說,所有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都是獨立而孤獨的,經過因緣或是我們自己

的選擇才有連結與關係,我們都是組成這個世界沙漏的一小粒沙子,我們的名字全

都叫作孤獨。」

 

   我依舊不語。

 

  「但是,我們是世界,世界就是我們,世界包含時間,生命,感情,色彩,

而這些東西全都會改變,球每天不停的運轉,世界每天不停的運轉,

也就是說,我們每天都在改變和運轉,所以,我們的名字也改變了。」

  「正君是Calm, 隆君ardor,而我依然是loneness。」他頓了一下。

  「你也是,loneness。」

 

  「我很想改名了。」他的頭低垂了下來。

 

 

 

  「我不再想要孤獨了。」

 

 

 

 

    

 

 

  ………………………

 

 

 

 

 

 

 

 

 

  「你,這是什麼理由……」我百分之百失去理智了,

  發出了連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的笑聲。

  loneness? loneness個狗屁!!!!!!我現在是fuck到極點的 “anger”!!!

我大吼著。

  「整天躲在自己的蛹裡,一直渴望著蛻變,只喜歡已經破繭而出的蝴蝶,

而鄙視跟自己相同的毛毛蟲了嘛,想改名?好啊,我告訴你,你現在是 “shirk”!!!

 

  被燙人的惡火侵蝕,我看到他的左肩重重的顫了一下。

 

  「討厭我的話就說啊!痛恨我的話就說啊!這個樂團本來不是你和正組成的嗎?

那事情不是更簡單了嗎?跟他說你不爽我不爽到了想直接把吉他甩到我臉上的程

度啊!!說想解雇………….

 

 

 

 

  熊熊烈火被瞬間冰凍。

  停下來的那一刻,聽到了自己沉重的喘氣聲,

才發覺剛剛的我僅靠無意識的憤怒與不甘在怒吼。

  甚至還有幾秒想不起來方才自己對他說了什麼。

  糟糕,我的腦袋竟然會出現後悔兩字。

 

 

 

 

  shock了。

 

 

 

 

 

 

 

 

 

  他哭了。

 

 

 

 

 

  沒有沙啞的聲帶震動,沒有任何不清的哽咽,

只有兩道細細的水線從他蒼白的臉垂直滑落下來。

  充斥著悲傷,澄靜又晶瑩的眼。

 

 

 

  天殺的我竟然覺得這個畫面好美。

 

 

 

  毫無預警的,連讓我shock的時間都沒有,

他用驚人的速度朝我直直衝了過來,用力將我撲倒在,揪起了我的領子,

朝我貼近,臉的距離只有三公分,他的眼淚不敵地心引力掉落在我的臉頰上。

 

 

 

 

  終於,他開始爆發開始哽咽了。

  「我都有看!!!!!!!明君的練習情況嘶嗚……有時一個人在練習室裡

不知道在碎碎念什麼混蛋什麼有村的字眼的,嗚呃..,我全都有聽到!!

把曲詞塞近你手裡馬上逃跑是因為我不想打擾你練!!!君練吉他雖

然不笑但我感覺的到你很快樂!!!!有看到...我都有看到的!!!」就這樣一口氣吼完,

 

 

  「可惡混帳,該死!不是想跟我幹架嗎!!俺的臉就在你眼前,給我他媽的揍下去啊!

  ............你知不知道被一個小孩(自動認定)哭著求打他(還長得不錯的臉)

  這種難度之高啊?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用連身外套的過長袖子不停地擦著眼淚。

  聽完他的話,感覺負面的情緒全都像水蒸氣一樣蒸散的一滴不剩。

 

  “會甜言蜜語(?)的笨蛋”,這種詭異至極的形容詞竟然會浮現而出。

 

 

 

 

  我嘆了一口氣。

  他微腫的眼睛仍垂掛著幾滴頑固的眼淚,以及淡淡的淚痕。

 

  「我收回剛剛的話啦,你該改名叫 “childish”」聽見我說的話,

他就像貓頭鷹一樣,頭歪了九十,用著清澈卻也深不見底的眼神望著我。

 

  接著突然雙手張開,像即將展翅高飛的梟一樣,然後就直接倒在我身上,

  我也沒有吃痛,我們沉默的感受對方規律又平靜的呼吸,胸口以相同的節奏起伏。

 

 

 

「那我覺得你應該改名叫 “outmoded”。」他出聲。

…….我只大你兩歲。」

「對我來說已經是大叔了。」

「閉嘴,幼稚的小孩。」

 

   

 

 

 

 

 

 

 

 

 

  逆轉的摩天輪回歸正道。

 

 

 

  「可是啊……

  暫留話語,竜太朗不甘示弱的回吻。

  「唔唔嗯,沒有現在的明的話,根本連孤獨都沒有了……

  因耳朵被輕咬而感到麻癢,相較而言自己削瘦許多的身軀埋入了對方的胸膛。

 

 

  「我的世界,會碎掉……

 

 

  中山明停止了動作,發現語畢的人,頭栽在自己的胸口中睡著了,

  就像那天一樣,他嘆了一口氣。

  接著搓揉懷裡人蓬鬆的黑髮。

  「放心吧,你現在的世界就算用你那顆天殺硬的頭撞一千下都不會有一條裂縫的。」

  沒有了自己,世界會碎掉……

   糟糕,現在好想大笑。 

 

 

 

 

  「還有,我突然想到了你的新名字。」

 

 

  將唇湊到竜太朗耳邊低喃,

  裝睡的人和心知肚明對方在裝睡的人同時微笑。

 

 

 

   「晚安,Peter Pan.

 

 

 

 

 End.

 

 

 

      childish-幼稚, calm-冷靜, ardor-熱情, shirk-逃避, anger-生氣, outmoded-過時,

loneness-孤獨

      Peter pan-彼得潘,為小飛俠主角,指長不大的孩子。

      羅曼死”(英譯“Bad Romance”)收錄於Lady Gaga(中譯“女神卡卡”)

“The Fame Monster”(中譯超人氣魔獸”)專輯中的第一首單曲

      “Positive and Negative” (中譯 陰陽”) Plastic tree2007年所發行專輯。

 

 

  喔喔打完有種快要虛脫的感覺……我遲了四天啊我的媽,竜太朗桑對不起……

  可是可是我要堅持我是三月六日那天開始打文的(那你的速度還真夠慢

  總之獻上這篇賀文,祝福竜太朗和整個樂團

  Happy Birthday, Ryutaro, 

Have a good year, Plastic tree,

  Wishes also for Koji, Shin, Takashi, and Buchi.

 

 

  另外我想問一下可爾必思到底是什麼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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